第一站 俄罗斯莫斯科 

　　   11月1日上午，出访团组首先到达俄罗斯艺术科学院。俄罗斯艺术科学院是俄罗斯艺术最高学术权威机构，学院主席祖拉布·采列捷利是俄罗斯艺术泰斗、世界著名艺术家。2015年，采列捷利应邀到访中国美术馆举办公共教育活动期间，代表俄罗斯艺术科学院与中国美术馆签订了文化合作交流意向书，双方将共同组织策划展览项目和学术活动。此行吴为山等人参观了采列捷利的个人艺术博物馆，商讨作品收藏及展览事宜。中午，出访团组列席俄罗斯艺术科学院主席团全体会议。会议上，俄罗斯艺术科学院热情欢迎中国美术馆团组的到来。其间，将代表艺术最高成就的金质奖章颁发给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并授予其荣誉院士头衔，以表彰吴为山卓越的艺术成就以及对中俄文化艺术交流所做出的突出贡献。同时，吴为山的“南京大屠杀”组雕创作模型被俄罗斯艺术科学院收藏并永久陈列。

　　11月1日下午，出访团组到达俄罗斯国立普希金造型艺术博物馆，会见博物馆副馆长，总保管员和外联部负责人，并参观了常设展览和临时展览。双方将保持联系，进一步探讨合作可能。

　　11月1日晚，吴为山馆长会见了俄罗斯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科瓦尔丘克。科瓦尔丘克表示，随着俄罗斯政府逐渐加大对文化领域的支持，也加大了对俄罗斯美协的支持，俄罗斯美协非常希望建立与中国美术馆的合作关系，如在中国举办俄罗斯艺术的展览，以及中俄两国雕塑家共同创作雕塑作品等。吴为山表示欢迎优秀的俄罗斯艺术作品到中国美术馆展出，愿意与俄罗斯美协共同探讨合作方式。

　　11月2日上午，出访团组来到俄罗斯国立特列恰科夫画廊，与画廊总经理特列弗洛娃会见。双方回顾了2015年共同合作举办“胜利：1945-2015！——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俄罗斯美术作品展”的愉快经历，并讨论了未来的合作方向和技术问题。

　　11月2日下午，出访团组来到卫国战争胜利纪念馆。受到其副馆长斯克里亚宾的热情接待。斯克里亚宾介绍，该馆通过中俄教育发展基金会与中国多家博物馆签订了合作协议，举办过展览和学术会议。为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该馆发起了世界反法西斯博物馆联盟，目前有15个国家的42所博物馆加入，其中17个博物馆来自中国。该馆十分期待与中国美术馆的合作，并对吴为山馆长个人的艺术成就表示敬仰，希望吴为山的雕塑作品能够在该馆展示。吴为山说，和平是人类共同的、永恒的主题。他作为中国艺术家，愿用自己的艺术为爱好和平、反对战争的纪念馆做出贡献，藉此表达中国人民对世界和平的向往和维护。同时，吴为山表示，中国美术馆藏品中有相关主题作品，可以与卫国战争胜利纪念馆互办展览。斯克里亚宾建议，由吴为山专门创作象征中俄两国人民兄弟情谊的艺术作品，在两国领导人的见证下赠送给卫国战争胜利纪念馆，以此载入史册。

　　第二站 俄罗斯圣彼得堡    

　　11月3日上午，出访团组会见圣彼得堡外事委员会主席德米特里耶维奇。圣彼得堡是俄罗斯的工业中心、文化首都，对中国有着特殊的情感，并对与中国在工商业和文化领域的合作有着强烈意愿。圣彼得堡正在准备2017年“中国年”文化节，希望中国美术馆能够参与这一活动。吴为山说，圣彼得堡是一个具有光荣历史的英雄城市，也是世界著名的艺术中心。中国美术馆愿在圣彼得堡政府的支持下，与圣彼得堡的艺术机构加强合作。

　　11月3日中午，出访团组到达俄罗斯赫尔岑国立师范大学。俄罗斯国立赫尔岑师范大学是俄罗斯最古老的高等学府之一。副校长尤利亚·科玛洛娃主持隆重的授予仪式，副校长普契科夫·尤利耶维奇代表校长致辞，美术系主任库兹米乔夫宣读了学校授予吴为山荣誉正博士的决定：“吴为山教授一直以挖掘和精研中国传统文化为人生命题，在其雕塑作品中弘扬和传承中华传统文化。吴为山教授首创中国现代写意雕塑之风，提出‘写意雕塑’的理论和‘中国雕塑八大风格论’，曾出版多部理论著作。这是对中国雕塑优秀传统的全面总结，对中国雕塑当下创作的发展方向起到极大的引领作用。吴为山教授长期以来积极推动当代中国艺术在世界的传播，不仅如此，他还在国家美术馆多次举办俄罗斯艺术展。为中俄文化交流做出了重要贡献。他为建立与赫尔岑师范大学之间的友好关系做出了巨大贡献，并计划开展一系列中俄联合画展。特决定授予‘俄罗斯赫尔岑国立师范大学艺术领域荣誉正博士’称号。”这是该校建校219年来各个学科总计所授予的第52位荣誉正博士。吴为山在致辞中说：“学高为师，德高为范。‘师范’二字是对一位艺术家和教育工作者的最高评价。头上的博士帽是对我的肯定，也给予我智慧和力量，我将不遗余力为中俄艺术交流做出新的贡献。”

　　11月3日下午，出访团组来到了俄罗斯国立绘画、雕塑与建筑艺术研究学院（列宾美术学院），与院长米哈伊洛夫斯基谈定交流展览合作意向，2017年至2018年互办展览及专题研讨会，即由中国美术馆组织策划展览在列宾美术学院展出，列宾美术学院组织策划展览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展览内容由双方共同商定，采取对等交流方式，在每年为期不少于三周且不超过一个月的时间内互免借展费和场租费。合作意向书将在11月22日米哈伊洛夫斯基到访北京时签订。

　　第三站 白俄罗斯明斯克 

　　11月4日上午，出访团组在我国驻白俄罗斯使馆文化处一秘张宏伟的陪同下与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馆长普罗科普佐夫·弗拉基米尔会谈并参观展览。中国美术馆与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自2015年签订合作协议以来，保持紧密联系，努力落实交流展览。此次吴为山馆长应邀亲自到访，即是为了研定2017年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到中国美术馆的展览事宜，为中白建交25周年献礼。经过反复沟通商议，原则上确定2017年来展的作品清单和费用负担方式。待白方确认作品清单后即可开始筹备工作。届时，中国观众可以看到从列宾、苏里科夫的经典名作到白俄罗斯现当代艺术精品展示。会谈期间，吴为山接受了白俄罗斯国家电视台采访。弗拉基米尔馆长还邀请吴为山的雕塑作品长期陈列在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吴为山欣然同意。

　　11月4日下午，出访团组会见了白俄罗斯文化部部长斯维特洛夫·波利斯。波利斯部长热情欢迎吴为山馆长一行的到访，他说：“非常高兴中白文化交流在政府层面以外的多个专业文化领域达成合作，尤其是中国美术馆与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之间的合作令人高兴，希望代表团在白俄罗斯期间有更多的机会去了解白俄罗斯的文化和传统。白俄罗斯与中国文化合作不断发展扩大，这同文化部与中国驻白大使馆的友好关系直接相关。明年是中白建交25周年，两国在2015年签署了文化协议，馆长一行的到来是两国文化交流的重要环节，将对两国艺术发展做出贡献。”吴为山向波利斯介绍了中国美术馆与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的合作计划，他表示，文化交流是通过每一个具体项目来实现和推动的，中国美术馆有信心在两国文化部和大使馆的支持下，与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共同树立两国馆际合作的典范。

　　11月5日，出访团组拜访了4位艺术风格各异的白俄罗斯雕塑家。首先到访谢尔盖·邦达连科工作室，商讨收藏其代表作；而后来到亚历山大·谢尔盖维奇的工作室，商谈为其举办捐赠展事宜；之后观看正在展出的青年艺术家马克西姆雕塑作品，邀请他参加长春世界雕塑大会；最后到访雕塑家康斯坦丁·谢礼哈诺夫的工作室。谢礼哈诺夫是白俄罗斯雕塑家协会副主席，他的作品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充满哲思意味，极具表现力。他的祖父曾在1957年来到中国访问，创作了一批珍贵的名人塑像。为表现白俄罗斯艺术家对中国人民的真挚情谊，展现白俄罗斯雕塑艺术的发展创作，吴为山馆长邀请谢礼哈诺夫及其祖父的作品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并将结合展览做好收藏和学术研究工作。

　　第四站 乌克兰基辅 

　　11月6日上午，吴为山一行到达基辅，受到了乌克兰人民艺术家弗拉基米尔·科久克等人的热烈欢迎。身着民族服装的乌克兰女孩载歌载舞地向吴为山献上面包和盐，这是乌克兰民族迎接贵客的最高礼仪。下午，出访团组来到乌克兰国立基辅美术与建筑大学。学校校长、乌克兰国立艺术研究院院长安德烈·齐培根介绍说，这所百年老校是乌克兰最重要的高等艺术学府，学校自20世纪50年代起接收中国留学生，目前在校的中国学生很多。他希望有机会在中国展出其师生作品，以此促进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并延续各自的文化特性。吴为山说：“我曾在大学和研究所工作，从事教育和研究工作，现在担任中国美术馆的馆长，深知美术馆的收藏、展览、国际交流等方方面面的工作都需要美术人才来实施。来到贵院，让我感到这里治学严谨，有着深厚传统。中国美术馆愿意与贵院共同探讨合作举办展览的可能。”随后，吴为山应邀在学校的题词册上写下了“培养艺术家的摇篮，创造美的花园”。

　　11月7日上午，出访团组参观了比切尔洞窟修道院古代珍宝博物馆和贡洽尔民俗艺术博物馆，对乌克兰的民族文化和艺术特色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11月7日下午，出访团组来到乌克兰文化部。文化部长尼休科热情欢迎吴为山一行的到来，并表示将全力支持中国美术馆与乌克兰国家美术馆的合作项目，期待两国艺术交流不断发展。吴为山说：“很高兴部长在百忙之中安排会见。中国美术馆愿与乌克兰国家美术馆互办交流展览，并开展多方向的学术合作。丝绸之路联系着中国和乌克兰，促进经贸领域的合作，而无形的丝绸之路将通过文化连接彼此的心灵。”尼休科对此表示赞同，他很高兴吴为山的到访为两国艺术领域交流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石，为此特代表乌克兰文化部授予吴为山“乌克兰发展勋章”，希望双方共同努力取得更大的成就。

　　随后，出访团组到达乌克兰国家美术馆，观看了乌克兰人民艺术家弗拉基米尔·科久克描绘中国风景的油画作品展览，以及美术馆典藏陈列展。乌克兰国家美术馆新任馆长尤莉娅·利特维涅茨女士与吴为山馆长对于从俄罗斯绘画艺术中发展而来的乌克兰艺术风格进行探讨，基本确定了互办交流展览的意向。其中，乌克兰国家美术馆来展将以年代为主线进行策划。吴为山馆长邀请利特维涅茨馆长到访中国美术馆，共同敲定交流展览的作品清单。

　　11月8日上午，出访团组拜会了驻我国乌克兰大使杜伟。吴为山介绍了此行的主要行程以及与乌克兰国家美术馆的合作计划，希望得到使馆的支持和帮助。杜大使欢迎代表团的到来，他说：“乌克兰历史底蕴深厚，人文素质高，是艺术之邦。乌克兰正掀起学习中国文化的热潮，希望中国的艺术家来这里展示一流的艺术。尤其希望吴为山馆长作为中国艺术界的领军人物多来乌克兰，使馆将创造一切条件推动两国艺术的交流。”杜大使还提到，为纪念两国建交25周年，使馆将联络、安排在乌克兰展出吴为山的雕塑作品，策划将中国的先贤与乌克兰的诗人舍甫琴科相结合，既凝聚民族精神，又增加乌克兰民众的文化认同感。

　　二、主要成果

　　此次出访谈定交流展览三个，中国美术馆将分别与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乌克兰国家美术馆签订展览协议或合作意向书。通过交流展览，一方面引进对方经典典藏作品，造福于中国美术爱好者，另一方面，中国优秀艺术品的输出展示也将在国际上树立中国的文化形象，通过艺术的方式讲好中国故事，发出中国声音，展示文化自信。上述项目将列入中国美术馆年度工作计划，由馆长亲自部署落实。

　　此次出访还谈定收藏捐赠展览项目四个，分别是俄罗斯艺术科学院主席祖拉布·采列捷利，白俄罗斯雕塑家亚历山大·谢尔盖维奇和康斯坦丁·谢礼哈诺夫，乌克兰国立艺术研究院院长安德烈·齐培根。这些艺术家的作品艺术水平高、代表性强，将丰富中国美术馆的国际艺术品典藏。

　　此外，吴为山馆长应邀为俄罗斯卫国战争胜利纪念馆、白俄罗斯国家美术馆和乌克兰国家美术馆（拟）创作纪念雕塑。以高度的文化自信在国际舞台上展现中国当代高水平的艺术创作，使中华文化走入人心。通过此次出访，我们还将继续与俄罗斯美术家协会、俄罗斯国立特列恰科夫画廊、俄罗斯国立普希金造型艺术博物馆、白俄罗斯文化联盟、乌克兰艺术科学院等机构保持联系，寻求合作机会。

　　三、感动与畅想

　　此次出访，所到之处的热情接待令人难忘。首先是前方使馆文化处积极推动，尤其是驻白俄罗斯大使馆文化处一秘张宏伟和驻乌克兰使馆文化处三秘张艳波不仅亲自担任会谈翻译，还对行程安排提出建议、协助联络，保障出访团组顺利完成出访计划。他们高度的使命感促使他们以极大的热情投身中外文化交流的事业中，令人感到鼓舞和感动。文化外交官对于推动中国文化正能量的传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其次，出于对中华文化的向往，对中国唯一的国家级美术博物馆的期待，对“中国当代最杰出的雕塑家”的敬仰，当地人民的热情友好超出想象，美术界同行更是分外激动。俄罗斯赫尔岑国立师范大学美术系的教授们身着导师服，列队等待中国代表团，在谈到吴为山创作的表现南京大屠杀组雕的时候，竟潸然落泪；白俄罗斯首屈一指的雕塑家在局促的创作工作室里紧张地忙碌，亲自为远道而来的中国客人烤制当地特色乳酪饼，并将他的作品赠送给来宾；乌克兰天真烂漫的少儿艺术团在为中国团组演唱了具有民族特色的歌曲之后，手捧着“我们要来中国！中国好！我们基辅儿童合唱团希望结识你的文化！要快乐”的中文字样与我们合影。此次出访让我们感受到的是在祖国日益强大，中华艺术在不断发展创新的过程中所受到的认同和尊重。我们将在今后的外展项目中，进一步加大公共教育活动的范围和力度，更加深入直观地将外国观众带入中国文化的意境。

　　再次，中华文化走出去，充分调动一切可用资源谋求发展，国家馆也需要汇聚来自各方的力量。此次出访，得到了中俄文化教育发展基金会、俄罗斯华人艺术家协会等民间组织的无私帮助。而像俄罗斯美术家协会、白俄罗斯文化联盟这样的机构也都是非官方组织。他们往往具备强大的公关能力和发展意识，在业界联系广泛、运作灵活、组织有效。更难得的是，他们对于参与艺术交流活动十分热忱。中国美术馆将在仔细考量研究之后，授予相关人士“中国美术馆国际发展顾问”的称号，集思广益，以我为主，多渠道推进中外文化交流与合作。

　　最后，专家荣誉打造文化名片。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是著名雕塑家，其艺术水准受到业界广泛认可和高度赞誉，此行获颁俄罗斯艺术科学院金质奖章和荣誉院士头衔、俄罗斯赫尔岑国立师范大学艺术领域荣誉正博士、乌克兰发展勋章、乌克兰总统基金会光荣勋章等荣誉。这些荣誉既是对他个人艺术成就的肯定，更加激励以他为馆长的中国美术馆能够继续推动中外高水平艺术活动的对话和互动。实际上，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已经成为中国文化的名片之一，担负着重要的交流使命。

　　中国美术馆作为国家文化形象的窗口单位，历来以推动中外美术交流为使命，积极展示国内外优秀美术创作成果、促进与国际重要美术馆的交流与合作。近年来，着意打造“中国美术馆国际交流系列展览”，进一步推进我馆国际交流品牌建设，扩大中国艺术的国际影响力。通过此次出访，基本确定2017年至2018年外事交流项目的主要方向，着力实施对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立陶宛等国的展览项目，落实出访成果。借此机会感谢文化部外联局对此次出访工作的大力支持，感谢欧亚处的指导与帮助！               （作者：李美娜）

　　（作者单位：中国美术馆外联处）